有朋自远方来,又赴远方。

 

【极乐迪斯科】你和你的战争

试水,夹带私货,ooc和bug属于我(还没玩完就是说)

第二人称,让/哈里,有一点哈里/朵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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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不主动提起维克玛的原因并非健忘,就像你清楚你戒不掉的不是酒精,也不是朵拉。 


在RCM的第七年,你忽然犯起健忘,甚至忘了她是否已不在身边。瑞瓦肖的残阳摇摇欲坠,你试图在酒精,灰尘,成堆脏衣服和细菌中拼凑自己。办公桌上的工作文件多得快发霉,而你再次于半梦半醒中挂断维克玛的来电。第十五次,也许你在等他亲自上门揍你一顿,这样你就可以昏厥得不至于到处看见她——那时间无法计量的往昔,你全身充满近乎野性的活力,要爱,要做梦,要头破血流。那时你看到辽阔多彩的世界,未意识到它是个表面光鲜的腐坏柑橘,你一边酗酒一边品尝。她看你的神情从悲痛变成失望怜悯,用一点点冷掉的剩饭和酒瓶碎渣和安眠药来填补你们之间加深的距离,也许从那时起,你爱的就已经不再是她,而是她在你心中永不可败的神性。你无数次问她爱是战争吗,但她沉默不语。她的回答映射在泛黄镜面,漏水的碗池,与满地碎片上。你只会挥霍,只会爱,这对她来说是不够的。 


如今你依然感觉到这股力量。在这种地方拥有一颗炽热心脏是很危险的,她和维克玛都懂。所以她彻底走了,而维克玛,你不懂他。 


让·维克玛,你的搭档,RCM警督。让·维克玛,那双永远哀伤的眼睛和那声永远暴躁的怒吼。当他把你像个漏气沙袋般从地上拎起来时,你吐在他鞋子上。他只是嫌恶地皱眉,沾着满裤腿呕吐物拖你去洗浴间,你忽然挣脱把他按在门框上,像学写自己名字一样描摹他的脸。 


“是你吗,你回来了.....是你吗,让?我今天只喝了两瓶,没吸思必得.....冰箱里也没有剩饭,你上次留给我的100雷亚尔还剩47在洗手台上,我真没那么醉,不信你去检查酒瓶.....既然你回来,就别再走了好吗?听我说话……” 


多么琐碎,多么令人绝望。你本想发出咆哮,却苦苦哀求。维克玛皱着眉继续冲洗你,你看见自己的污垢带着每个死去细胞不断剥离,好像这样能让你脱胎换骨,握在后颈的那只手如此熟悉你已习惯它的力道.....从何时起他开始对你充耳不闻,开始了解你所要说的一切?“你能不能,哪怕一回像个人样?”维克玛骂骂咧咧,扔给你一块温毛巾,甩掉的鞋子撞倒了地上空瓶。 


你当然知道自己还是个人——你还没死,仍在认真与人交谈。你没有逮捕卡拉洁,没有开枪打死坤妮丝。灰海能刹那间照亮你的眼睛,你仍寄希望于电话那头的回音。你没有把自己埋在破烂里,没有为金钱折腰。你仍甘愿为了真相翻开瑞瓦肖最肮脏的角落,像狗一样睡在街上。 


维克玛在抱怨中收拾客厅,叮咣声和脚步声混合着低沉咒骂擦过地板,回荡于四壁间。这么多年来,你在他身边而他看不到你,跟他说话却不被听见。有时候你们打架,你拼命想用话语挑开死人的脉搏,他暴怒的面貌毫无新意,最后一切都会陷入床垫,在起伏的汗水与呜咽中临时和解。为什么他力气大得多,却这么小心地对待你?这里分明事事毫无新意,毫无同情。瑞瓦肖的战争比解放更长久。你静听窗外发电机的运转声,金属机械苟延残喘,齿轮旋转仿佛光年.....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除了故乡,你可以去往任何地方。 


维克玛呼吸略急,你知道他醒着。何时起他学会了聆听你的沉默,为什么你偏偏在落泪时无话可说?你希望这个无情的男人能看你跳迪斯科。 “让,爱是战争吗?” 


“是。”他回过头,十二分地不耐烦。过去每当他露出这个表情,你能把他逗笑。你健忘是为了在一场场必输争斗中提前缴械,酗酒是为了让所有原子流出身体。毕竟你是个不可压抑的暴烈奇迹,原子不再是爱情或未出生的女儿。伴着剧烈头痛,也许是那点残梦拖着你的疲破身躯游荡在这片土地,等待一个姓名或一颗子弹。他不能陪你回到零点。没有人能。你再度听到海潮里的收音机声,闭上眼睛—— 


“爱是战争吗,哈里?” 


“不是。那对我们来说太廉价,又太高尚。”  



end.  


天呐我写的是什么渣男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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